嗯…机长陆x理财顾问散
瞎写…莫名其妙用了很长的篇幅讨论感情问题可能是有病
玩儿ns的画面请参照普通微博
玩儿旋转茶杯的画面…你们都懂
在tag里能看到我吗？怕了lof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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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今天飞纽约？”普通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来，“航班号？”
“你也今天飞？”散人把行李箱立在身边去看手里的登机牌，“呃…”
“不用了我看到你了。”接着电话被挂断，接着抬头就看见一排机组人员在眼前经过，刻意慢下来跟他挤了个眼神的人可不就是才挂了电话的普通人嘛。
嚯，不得了，这个登场方式有点酷炫啊。
按照流程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来，话说回来他还是第一次坐头等舱，贵还是贵得有道理，还好不用自己付。这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相对来讲应该会舒服很多。
不过散人大概也不会自己买头等舱，又不是什么千万富豪，没必要。
他就知道飞到一万米以上普通就得从驾驶舱出来找他，拿出手机玩了一会儿夹娃娃，普通果然溜出来了。
“这回怎么这么早。”散人接过来装着温水的杯子，“不会被骂啊？”
“才轮换了机长，不怕不怕。”普通接过散人用来打发时间的3ds，“早知道就带ns来了真是。”
“我说你整天飞来飞去怎么还有时间研究那玩意儿。”散人抱着水杯润了润喉咙。
“因为现在这个新机长太好说话了，所以我们商量一万米以上就轮班，两个人都能休息。”普通把机器丢回给他，“头等舱有香槟噢。”
“跟着你混想喝香槟不是分分钟的事？”散人站起来，“走走走不早说。”
穿制服的小姐姐给散人倒了一杯香槟，捂着嘴笑，“副机长可不能喝酒。”
“我知道知道。”普通无奈地耸肩，“也没开口要啊。”
散人看着厨房里琳琅满目的饮料架，放着飞机餐的冰柜，小小的空间里整齐地塞满了物品，不由得佩服空乘能在这么多东西里一下子找到乘客需要的东西。
没聊一会儿普通就说要回去看看情况等会儿来找他，打开驾驶舱门进去的时候散人趁着还能在工作区逗留好奇地站在普通身后往里面看了一眼外面完全看不到的驾驶舱。
哇，好酷炫。
一排又一排的指示灯和控制器，技术含量好高啊。
背对舱门坐在座椅上的应该就是机长了吧，背影看起来真年轻。
可说呢，跟自己差不多的普通都副机长了，三十出头大概问题也不大。
回到自己座位上看过今天的股价，记录下来例行分析，头等舱的座椅之间位置很宽，手脚也比较放得开，的确挺舒服的。
普通不是去看看情况嘛？怎么这么久啊。
散人捏着从箱子里翻出来的桌游盯着不远处的驾驶舱门留意了好久都没动静，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腹诽了没一会儿就看着门打开了，然后走出来的并不是普通。
嗯？
这个人在机舱里戴墨镜不会什么都看不见吗…？
后来散人想起见到陆夫人的第一眼的印象就只剩下——装逼。
好吧好吧承认你制服很帅行了没。
2.
普通坐在座椅上，哀怨地向地勤进行阶段汇报，喂散人不是他的朋友吗？！
那外面玩ns的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给他送水进来的空乘笑着说机长和你朋友太好玩了，改天飞日本帮忙带卡带回来啊。
“去给陆夫人说我饿了要吃东西让他回来看着。”普通摘下耳机咬牙切齿，陆夫人就算了，散人居然也把他忘了。
倒是完全忽略了人家根本进不来。
“……”普通站在栏杆外面看着散人一只手拿手机一只手放在旋转茶杯的转盘上，一边搓一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对面的陆夫人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
…我也想玩儿啊你们俩过分了啊！
反正隔天才会返程，普通也懒得倒时差，约了散人先去游乐场，出门的时候撞上陆夫人从餐厅回房间，顺嘴问了问他要不要一起玩儿。
这不是客套吗！
谁知道陆夫人迟疑了一秒，点头答应让普通等会儿他回去换身衣服一起走。
排队的时候陆夫人面色凝重地看了会儿正在转的茶杯，“三个人会不会太重了转不起来啊？”
“会吗？”散人探出头去看了看，还真没看见几个大老爷们儿一起玩儿的，“哈哈哈那就尴尬了。”
“不…”才刚开口想跟散人好好解释解释旋转茶杯的机械原理，就接收到来自一旁陆夫人的眼神。
“咳…那你们俩先去玩儿好了。”
………
心机陆夫人！
默默低下头去玩手机，看着走在前面一进小熊维尼区就一唱一和乱扯了一通剧情的两个人突然觉得这种场景怎么有点奇怪啊。
哇，一股电灯泡的悲哀油然而生…
等会儿！
陆夫人你要不要这么自然地顺手付钱啊？
散人咬了一口雪糕，“唔，好凉，这么块雪糕就要十刀…”
这十刀是你掏的吗？！
“夫人你要不要尝尝？”转身在冰柜里挑了一块粉红色的米妮雪糕递给陆夫人，“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吗？给，草莓味儿的。”
你怎么知道他喜欢吃甜的，我跟他吃了一个月饭了都不知道。
“没出太阳啊，普通你戴什么墨镜？眼睛不舒服？”散人奇怪地看着摸出墨镜戴上的普通，“出什么事了吗？出来玩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没事…我有点饿了。”
“这么一说我也有点饿…”
“前面有甜品店和餐车。”
所以说得知他们俩开始谈恋爱的时候普通一点都不惊讶。
你们这种相处方式不发展成谈恋爱才奇怪好吧？
3.
陆夫人在公寓楼下撞见刚好也出差回来的散人，顺便一起去超市买了点吃的。
城市里寸土寸金，说到底还是要跟别人合租的，商量商量他们俩就一起租了个公寓。
一个月里陆夫人三分之一在天上，三分之一睡异国的酒店，也只剩三分之一回家住。
而这三分之一还不一定跟散人的三分之一重合。
所以算下来，一个月能见三次就差不多了。
上一次还是半个月前飞机上借着给散人拿饮料偷偷勾了勾手指。
就别说有多久没有拥抱亲吻了。
散人还有些工作没做完，吃完饭叼着巧克力棒去开电脑，陆夫人上一趟几乎没怎么睡，就先去洗漱了。
几个月前没有在头等舱看到散人，陆夫人才知道他一直给自己买的商务舱，然后当时找出眼罩正打算睡一会儿的散人就一脸茫然地得知自己被升舱了。
从那以后陆夫人还要求他超过两个小时的都必须买头等舱，不缺那点儿钱。商务舱那点儿空间飞十几个小时多不舒服。
散人表示自己又不娇气，当时陆夫人看了他一眼，把手里剥好的板栗放在他面前的盘子里，“赚钱不就是花么，头等舱那点儿钱我还给得起。”
他能怎么办，总不能坐个飞机还真让陆夫人付钱吧。
起身喝了口水发现已经不早了，陆夫人是洗完了还是根本没出来？
浴室里也没水声，散人敲了敲门没回应，拧开门把看见浴缸里的人枕着手臂，打着小呼噜。
“夫人？夫人！快起来一会儿感冒了。”把人从水里捞起来，顺手拿过毛巾擦了擦他湿漉漉的发尾，“水都凉了。”
把电脑关掉进卧室，刚钻进被窝陆夫人就醒了，凑过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贴着，摩挲着手心里修长的指节，声音带着睡意的低哑，“什么时候休假？”
“这个不知道。”散人想了想，发现自己暂时还没有这个安排，“你都累成什么样儿了还不快睡。”
“想跟你说会儿话。”陆夫人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鼻尖都要挨在一起，“度假还是去欧洲吧，美国都飞腻了。”
“行啊，意大利西班牙法国都挺好。”散人垂下眼角，两个人都处在事业上升期，的确没什么时间谈恋爱，好不容易能见面吧，也必定是完成工作之后累成狗的状态。
普通曾经暗挫挫地跟他说哇你们这样很危险啊。
而现在看着陆夫人撑着眼皮跟他讲话的样子突然觉得有几分道理。
“夫人…”话到嘴边，陆夫人抬眼看他，窗外透进来路灯的微光让他显得更加温柔的眼神让散人硬生生把那句话吞了下去，“呃…没事。”
“说吧，不要憋着。”陆夫人皱了皱眉毛，散人跟他不一样，职业病导致他一件事情要翻来覆去想很久，考虑所有人的感受。可是感情的问题放得越久就越难说出口，最后会变成什么样根本说不清楚。
而陆夫人希望散人在他面前可以坦诚一点，不用顾虑这个顾虑那个。
“普通说你们整天在天上飞的人容易没有安全感。”散人挤出一个微笑，“夫人会不会希望忙了很久终于可以回家，推开门就能看见亮着的灯光和热腾腾的饭菜在等着你呢？”
“实话实说…会的吧。”陆夫人不想对散人说谎，“有的时候的确是会有这种感觉。”
然后他看着散人的神情变得有些沮丧，看了看他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可是我更希望你在，相比起来无论有没有那样的场景都没关系。”
“真的吗？”
陆夫人的视线顺着散人亮起来的眼睛，被眼镜腿压出浅浅印迹的鼻梁，落在他无意识翘起来的嘴角。
“傻蛋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陆夫人却觉得自己不那么高兴，“跟我在一起你会这么没有安全感吗。”
“没有，夫人。”散人连忙摇头，“你很好。”
“其实有时候我会想，你会不会更需要一段安定的恋爱。”陆夫人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每天要统计研究那么多数据，不仅要飞来飞去，还没有时间来倒时差。你会比较累。”
“……”散人看着他眼底的疲惫，扣着他手指的指尖攥紧，能切实地体会到陆夫人的不安，和他一样会在意自己在这段感情里到底是否能给予对方所期望的东西。
“这个问题以后再讨论好不好。”散人凑过去亲了亲陆夫人的脸颊，“太晚了。”
明天都是排得满满的工作，这样下去还能不能睡了。
“可是…”陆夫人的话被堵在唇齿间。
“未来很难说。”散人看着近在咫尺的陆夫人眼睛里映出的自己，“但是我也想跟夫人一起走下去。”
这就是爱吧。
